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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外·綜藝1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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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外·綜藝11

秦晏面無表情:“你回來之後,怎麽從來沒跟我講過你當時差點死了?”

這事江遲從沒敢跟秦晏提過,今晚喝了點酒腦子不轉,光顧著輸贏,居然忘了秦晏不知道這茬!

江遲好久沒喝酒了,一時不察嘴走在腦子前面,後悔也來不及,只能說盡好話討饒,堅持道:“我是喝醉了酒胡說,你可別當真。”

可惜這回出來錄節目他沒帶金屬鏈,也無法驗證他該把自己往哪個方向拴,才能解了秦晏心頭的怒火。

眼看著秦晏即將暴走,江遲趕緊握住愛人的手安撫。

傅雲崢在哄餘鶴,江遲在哄秦晏,這酒令自然也是行不下去,三對情侶便各自散了,回了房間。

屋內,秦晏剛關上房門,還沒來得及說上什麽,就被江遲從後面摟住。

兩個人都喝了酒,身上微微潮熱。

江遲的吻鋪天蓋地,密密麻麻地落在秦晏的耳後、脖頸。

秦晏才轉過身,又被江遲按在門上親嘴。

酒意上臉更上頭,二人擁在一起吻著,不知不覺呼吸越發急促,好似醉得更深。

江遲封住秦晏的唇,力道很緊,難得顯出幾分急色。

他們一起錄節目的這兩周過得清湯寡水,雖然屋內的攝像機第一天就拆了去,可院子裏總是擺著攝像機,總歸有些不便。

今日,那些惱人的攝像機終於都撤了去,江遲茹素許久又飲了酒,加上刻意轉移秦晏的註意,動作難免有些急。

江遲將秦晏抵在門上,右臂環著他的腰,啞聲道:“寶貝,背過去。”

見秦晏沒動,江遲就手動把秦晏翻了過去。

秦晏的聲音很冷:“你剛才講自己差點死了,是喝醉了酒胡說?”

江遲吻在秦晏肩頭,低低應了一聲。

秦晏反手握住江遲:“喝醉酒的人......也能這樣嗎?”

江遲呼吸瞬間亂了:“寶寶,別玩了,受不了。”

秦晏側頭斜睨江遲:“你受不了我就要停嗎?我每次說受不了的時候,你怎麽都更來勁呢?”

江遲心跳得越來越快,眼前白光陣陣閃爍,打了個寒戰。

秦晏輕笑一聲,背對著房門,緩緩蹲下身來。

江遲喉結上下劃動,潛意識裏知道秦晏要做什麽,理智又不相信秦晏會這麽做。

他覺得自己可能醉得昏睡了過去,才會做這樣春.意盎然的美夢。

不,這是他夢中都不敢肖想的事情。

秦晏又嬌氣又愛幹凈,他怎麽可能做那樣的事呢?

這不可能,絕對不可能。

這一定是夢。

他喝到頭腦發昏,才敢膽大包天做的春.夢

江遲大腦一片空白,楞在原地,傻傻地看著秦晏。

屋內沒開燈,一片昏暗中,紅綃帳暖,溫玉生香。

氣溫陡然升高,春.意正濃。

好暖、好熱、好舒服。

江遲感覺自己簡直要化掉了。

他好像一瞬間液化成一灘非牛頓流體,腿軟腳軟,幾乎站立不住,手緊緊抓在門框上,青筋凸起,撐在墻上借力才穩住身形。

空氣逐漸升溫,江遲呼吸愈發急促,發出一聲饜足的嘆息。

秦晏不太擅長做這事,眼尾微紅,像是被雨打濕了的玫瑰花瓣,他擡起那雙秋水般的含情眼,睨了江遲一眼。

江遲瞳孔猛地放大,電擊般的感覺從後脊炸開,情不自禁仰起頭,汗液順著額角一路往下淌,落在脖頸上,又順著脖子滴落在衣領中。

他的魂兒都要飛出去了。

好舒服。

江遲眼前閃過一陣耀眼的白,仿佛真看到了瑤池琨光。

然後......就沒有然後了。

秦晏用拇指抹了抹唇角:“一分三十秒,江遲,你確實醉了。”

江遲:“.......”

“你作弊!”江遲一把將秦晏扛起,扔到床上,覆身過去:“不過沒關系,晏晏寶貝,我補給你一個半小時夠不夠?”

秦晏額角微微見汗,擡手撫摸著江遲俊朗的面頰:“一個半小時怎麽能夠呢?”

江遲低下頭,與秦晏額頭相抵,幾乎帶著些臣服的意味:“那你要多久?難得秦總興致好,我舍命陪君子,多少次都給你。”

秦晏手指緩緩下滑,鉗起江遲的下巴,眼神幽暗深沈,是無邊無際的欲求與貪念。

他像是回答,更像是宣告,一字一頓地告訴江遲,說:“我要一生一世,長長久久、朝朝暮暮。”

江遲沈聲回應:“好,那就一生一世,長長久久、朝朝暮暮。”

淩晨五點,院外的幾只小貓餓得喵喵叫。

秦晏首次宿醉又縱情過度,實在起不來床。

他推了推江遲:“你去給它們倒點貓糧吧。”

江遲翻身把秦晏摟在懷裏。

手搭在愛人光滑的脊背上,觸手升溫,如玉如瓷,來回摸著舒服極了,溫香軟玉在懷,委實舍不得撒手。

江遲難得犯了懶:“讓它們再叫一會兒,餘鶴就該起來餵了。”

被窩裏暖烘烘的引人沈溺,秦晏也貪戀暖意,又和江遲膩歪了一會兒。

小貓不知兩個人類在屋內溫存,見餵它的好心人總是不肯出門,趴上窗臺用小爪子扒拉床縫。

春日淩晨五點,外面還一片漆黑,清淺的月影下,能看到一只梅花狀的貓貓爪撥來撥去,可惜不得要領,半天也沒扒拉開一條小縫,不一會兒就急得跳上了窗臺。

窗邊忽然出現一只貓頭的剪影,像幅畫似的,溫馨又安和。

秦晏從江遲懷裏坐起身,披上衣服:“算了,餘鶴睡覺像頭死豬一樣,指望不上。”

江遲也坐起來,邊打哈欠邊說:“小貓也知道他指望不上,就來磨你心軟。”

秦晏說:“只怪咱倆覺輕,沒有餘鶴那麽好得睡眠。”

江遲把大衣披在秦晏肩上,讚同道:“他心事少,睡得又沈時間又長,真是叫人羨慕。”

秦晏感嘆了句:“他這大概就是周邦彥筆下的‘無事小神仙’。”

秦晏睡覺很輕,一點風吹草動都會醒,而江遲又有點入睡困難,和秦晏一起睡還好些,自己睡的時候總是要翻來覆去好久才能睡著。

故而對秦晏和江遲而言,能像餘鶴這樣每天都得一場好眠,確實不太容易。

餘鶴生活安穩,心情適意,精神狀態遙遙領先。

江遲陪秦晏餵了貓,回來又摟在一處,過了會兒秦晏先睡著了,江遲唯恐吵醒秦晏,就安靜躺著,不知不覺也睡了過去。

由於某些大家心照不宣的原因,所有人都起晚了。

今日天有些陰,彤雲密布,也不知是不是要下雨,陰沈沈的倒很適合睡覺。

江遲等人出來吃飯時已經是中午了,卻還不見裴允珩和姚驚雨二人出來。

餘鶴敲了敲門,裴允珩把餘鶴迎了進去。

幾分鐘後,餘鶴出來說:“中午不用等他們吃飯了,姚驚雨有點不舒服,我剛才給他把脈了,沒什麽事,就是有點低燒。”

江遲和秦晏對視一眼,隱約都知道怎麽回事,就誰也沒再多問,也沒送去那些不必要的關心。

畢竟姚驚雨......應該也不是很想讓人知道自己發燒了。

通過這段時間相處下來,所有人都知道姚驚雨是個挺努力、也挺能吃苦的小孩,真是不知昨晚被怎麽翻來覆去地折騰,才把姚驚雨都給折騰發燒了。

餘鶴和他們的熟得很,說話向來沒什麽忌諱,一語雙關道:“裴允珩這小子是真能吃啊。”

江遲輕咳一聲:“他年輕嘛。”

餘鶴又想往傅雲崢身上貼,小聲在傅雲崢耳邊竊竊私語:“我十九的時候也這樣嗎?”

傅雲崢淡淡評價了三個字:“韭菜精。”

六個人之中唯一的廚子病了,剩下的四個人別說是做飯,連那個竈臺都點不著。

導演組下午三點才開工,因為沒提前打招呼,工作人員也沒準備他們午飯,倒是現訂盒飯,只是等送上來都不知道得幾點了。

江遲提議去鎮上吃,而餘鶴有更好的提議。

餘鶴攬著江遲的肩膀:“遲哥,我看到節目組超市裏有冷凍的牛排、羊排,還有速食意面,傅老板烤的羊排可好吃了!”

江遲說:“可節目組的人怎麽也得兩點多才來。”

接連兩周,工作人員好不容易休半天假,要是為了買東西把他叫上來開超市門,總覺得有些不人道。

餘鶴挑了挑眉,在江遲耳邊小聲念叨:“你是安防工程專業的,蘭博基尼的車門都能捅開,那一把破鎖難得倒你嗎?”

江遲:“.......”

天,秦晏到底和多少人講過他開蘭博基尼車門的事情啊!

在餘鶴的蠱惑下,江遲隨手撿了根鐵絲,不過十幾秒就把超市門口的那把鎖給捅開了。

餘鶴對江遲的崇拜之情達到了一個新高度,而後進行了一場酣暢淋漓的零元購。

牛排、羊排、意面、烤腸,餘鶴抱著一大兜東西飛速跑了。

傅雲崢看著餘鶴遠去的背影,默默拿出南山幣放在櫃臺上。

江遲又把門重新鎖上。

秦晏什麽也沒拿,他還是不太喜歡吃飯,不餓的時候想不起吃東西,和裴允珩正好是兩個極端。

在懸崖村生活的兩周,秦晏明顯又瘦了一點。

江遲和秦晏慢慢往回走,想著回去要找餘鶴開一劑化解食欲不振的藥方,回家熬了中藥給秦晏補補身子。

餘鶴平日裏總是一副沒心沒肺,極不靠譜的模樣,可一旦涉及專業相關,整個人的氣質都沈了下來,頗有幾分世外高人的意思。

南山居小院內,餘鶴給秦晏把了脈,說秦晏身體底子很好,脈象不浮不沈,從容和緩,流利有力。

江遲也覺得秦晏身體挺好的,但不愛吃飯這事確實是個問題,好幾年了也不見好。

於是江遲就問餘鶴:“那他為什麽總是食欲不好,不大愛吃東西。”

餘鶴斟酌了措辭,沒有直接說是因為秦晏太嬌貴,而是委婉地說:“可能是挑食吧。”

秦晏&江遲:“.......”

餘鶴又說:“還有就是工作太累、壓力大、想得多,心裏總裝這事,在中醫上叫憂思過度,氣機郁結,心血暗耗,臨床表現就是飲食減少,食欲不振,人當然容易消瘦.......有腹瀉的癥狀嗎?”

秦晏如實回答:“偶爾。”

餘鶴問:“是著涼還是吃了辛辣生冷的東西。”

秦晏沒回答,只是看了江遲。

江遲:“.......”

餘鶴瞬間就懂了,看起來想說什麽,又礙於秦晏在,不知道怎麽開口。

秦晏站起身,輕咳一聲:“你們聊,我去看看傅總有沒有什麽需要幫忙的。”

待秦晏走後,餘鶴和江遲才就這個話題進行深入交流。

作為大夫餘鶴還是很專業的,談起與醫學養生有關的話題,完全沒有半點平常愛玩笑意思。

他很嚴肅地跟江遲說:“以後不要那樣了,很容易發炎,對身體損害很大。”

江遲聽得很認真,想問又不好意思,清了清嗓才說:“那怎麽樣才能減少對身體的損害?”

說到這個,餘鶴可謂是很有心得。

他鉆研許久,總結出了很多寶貴經驗,平常也沒人能跟他聊這個話題,好容易遇上江遲,也不藏私,嘀嘀咕咕地跟江遲分享了很多保養的方子,還說等回去以後,他再多調配一些栓劑啊、湯藥啊、藥玉之類的給江遲郵過去。

與餘鶴相比,江遲顯得十分純潔,似懂非懂:“什麽藥浴?是泡澡嗎?”

餘鶴一臉無語的表情,在江遲耳邊耳語了一番,說得江遲額頭都冒了汗。

“這不行,這不行。”江遲連聲拒絕道:“秦晏一定會殺了我的,他會用那個東西把我喉嚨戳穿。”

餘鶴莞爾道:“看你慫的,這又不是搞黃色,是調養身體的正經事,你腦子太臟了江遲。”

江遲揉了揉太陽穴:“對,是我腦子太臟,秦晏也知道我臟,所以他絕不會相信什麽調養身體之類的理由,肯定以為我是變態,估計在我拆開快遞的瞬間就掐死我了。”

餘鶴轉著手上的鑰匙:“咱們兄弟一場,我該送的送了,能不能用上就看你的本事嘍。”

江遲認為自己沒什麽本事。

他在秦晏面前向來很沒出息,用懸崖村的土話講,叫做‘耙耳朵’。

也就是人們常說的懼內。

巨懼。

下午兩點半,節目組工作人員全部就位,將六位嘉賓接到了今晚的演出現場。

休息間內,化妝師和造型師也提前入場,開始給嘉賓們化妝。

導演說舞臺燈光不帶妝錄制效果不好,再加上旁邊餘鶴一個勁兒的鼓動,江遲和秦晏也就任由化妝師在他們臉色描描畫畫了。

裴允珩和姚驚雨都是電競選手,打比賽上鏡前也都會簡單地化妝、做造型,倒也已經習慣了。

姚驚雨還有點低燒,節目組的隊醫給他量了體溫,餵了半顆退燒藥。

收拾妥當後,眾人在演播廳集合。

六人的相貌氣質本就是萬裏挑一,做完妝發後更是帥的讓人移不開眼,導播一時都不知道鏡頭該先對著誰拍了。

直播間的觀眾亦是目不暇接:

[啊啊啊啊啊啊啊這也太帥了吧!]

[這顏值、這身材、這腿能不能原地出道啊!]

[內魚男團汗流浹背了吧,這一個個真是各有千秋。]

[秦總和傅總真的好適合西裝!我瘋狂舔屏。]

[我的餘鶴呀,你帥得簡直不似凡人。]

[江遲平時真的是不愛打扮,稍微收拾一下居然這麽帥!]

[哈哈哈,工科男都這樣的,他和秦總真的好配,說不上哪兒配,反正就是很配。]

節目錄制現場,有點像頒獎典禮,正前方是一個小小的舞臺,座位前立著桌盤,桌子上還擺了許多水果、點心、涼菜。

這還真是個晚宴,六位嘉賓落座後,先是有暖場明星表演節目,然後是主持人念gg,感謝讚助商,放一些節目中每個人的高光時刻,升華節目主題之類。

江遲最怕分別前一夜節目組搞什麽離愁別緒,原來是他想多了。

他向來不是很喜歡這種官方的場合,但耐不住正在直播,只能端著架子坐著發呆。

好在也就二十幾分鐘,舞臺上的流程就走完了。

導演組的工作人員拿上拿來一只箱子,請六位嘉賓依次抽簽。

江遲摸出個乒乓球來,上面寫著個4。

導演:“最後一場直播,我們選取了觀眾期待值最高的幾個小游戲,下面請各位嘉賓依次進入投票間選擇游戲項目,選擇相同游戲項目的嘉賓自動結為一組。”

餘鶴不斷拋接著手中的乒乓球:“真行,都最後一期,還在拆我們情侶。”

導演:“如果你們有默契,就能選到同一組。”

江遲第四個進入投票間,發現大屏幕上的有很多,一人選一個都選不過來。

導演:“你一共可以選擇三個游戲。”

眼前的游戲在電子屏上,順序每30秒變幻一次,避免了選擇時提前說好選第幾個的情況發生。

游戲有:誰是臥底、蘿蔔蹲、我說你猜、我有你沒有、天黑請閉眼、你畫我猜、歌詞接龍、聽前奏猜歌名、真心話大冒險。

秦晏會玩的游戲不多,江遲就選了之前跟秦晏一起玩過的游戲,分別是:我有你沒有,你畫我猜。

剩下的游戲裏,江遲又選了上手比較容易的誰是臥底。

所有人投票後,所有人回到了錄制大廳。

導演不懷好意地說:“其實投票和分組沒關系,我們只是想看你們最不想玩哪個游戲,然後咱們玩哪個。”

眾人:“.......”

彈幕劃過一串哈哈哈哈哈:

[雖然大家都沒說話,那我從大家的表情上就能看出來,他們心裏已經在罵人了。]

[而且罵得很臟!]

[這六人藝高人膽大,一直在反制節目組,節目組這回終於報仇雪恨了。]

[憋了很久了吧,我的天。]

[這反轉實在是精彩,尤其剛才投票的時候,每個人都是好一番頭腦風暴。]

[懸崖村後山的筍都被節目組奪完了!]

現場,導演就六個人投票的結果展示出來。

【真心話大冒險】以零票的絕對優勢,成功當選今晚最後的游戲。

節目組顯然早有準備,拿出一紅一藍兩個紙箱。

紅色紙箱上貼著真心話的標簽,藍色紙箱上貼有大冒險的標簽

導演宣布規則:“各位嘉賓依次從真心話的紙箱中抽取問題,任意指定另一位嘉賓回答,如果嘉賓無法回答或者不想回答,就到大冒險的紙箱中抽一個挑戰作為懲罰。”

六人落座後,工作人員端上了許多美食,讓他們邊吃邊玩。

畢竟是直播,節目組準備的都不算太難,都是類似於‘說出自己的三個優點’、‘你最喜歡的明星是誰’、‘最害怕什麽動物’、‘為自己的顏值打分’之類的常規問題,都很好回答。

直到秦晏抽到了一道題,問題是:

【你最不能接受伴侶的哪一點?】

秦晏沒說指定誰回答,只是把問題卡遞給了江遲。

這個問題顯然困擾秦晏很久了。

雖然江遲已經很喜歡他了,但他總是希望江遲能更喜歡他一些,為此,他可以改掉所有江遲不能接受的地方。

看到問題,餘鶴有些奇怪:“秦總還會有這種困擾。”

秦晏說:“因為我並非普世價值觀中適合做伴侶的人選。”

餘鶴舉起香檳杯碰了下秦晏的酒杯:“我也不是普世價值觀中適合做伴侶的人選,但喜歡就是喜歡,好像也沒什麽道理可講。”

秦晏按住領口麥,在餘鶴耳邊說:“可江遲最開始喜歡的類型不是我這樣的。”

餘鶴笑道:“這有什麽,和傅老板在一起之前,我甚至不喜歡男人,你看傅老板多自信,從來也沒擔心我直回去啊。”

傅雲崢輕笑一聲:“遇見你之前,我也沒想過自己會喜歡男人。”

聞言,餘鶴喜上眉梢,心中歡喜,又和傅雲崢膩歪在一起說話。

秦晏無語地轉過頭,用眼神問詢江遲答案。

江遲接過問題卡,又看了一遍問題:“我最不能接受你的哪一點?”

秦晏點點頭:“對,我可以改掉。”

江遲說:“沒有不能接受的,一定要我說的話,那我希望你對我的期待值能高一點。”

秦晏眨了下眼,露出幾分不解:“什麽意思?”

江遲舉起這張問題卡:“你應該要求我接受你的一切,而不是自己想著改變。”

秦晏看向江遲,終於袒露了心聲:“可我總擔心自己不符合你的擇偶標準。”

江遲也凝視著秦晏,聲音溫柔而堅定:“如果我真的有擇偶標準這種東西,那在我愛上你的一瞬間,這份標準就以你命名,它是動態的,你秦晏是什麽樣子,我的標準就是什麽樣子。”

秦晏心猛跳了兩下,避開了江遲的視線。

他感覺肋骨下的心臟劇烈跳動,幾乎要躍出胸腔一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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